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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消失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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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12 01: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小牛早已经赶在我们的前面前软包囚禁室的门打开了,大胡子轻轻的抱着我走到门边,不急不慢地脱了鞋我走了进去,他把我轻轻的放在了那厚厚的软软的垫子上,拾起托在身后的那些连接线往囚禁室的顶部拉去,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屋的顶部除了有排气孔之外还有很多细小的插孔,我看着大胡子将那些线的接头一一插在了那些小孔后便蹲下了身子,他把那足有好几米的线拧成了一股细绳然后用扎带一节一节的扎了起来,最后留下长长的一截露在外面其他的全部隐藏在了软垫的背面。一切就续,大胡子看了看仰躺在软垫上我,若有所思似的走出了囚禁室,不一会功夫他又折返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跆拳道的半包头盔,已经毫无任何招架之力我的来说,如此折腾我不明白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大胡子把头盔套在了我的头上,连着我头上的乳胶头套一起被固定得死死的,随后便走了出去,囚禁室的门就在大胡子后脚踏出去之后被重重的关了起来,我听到咔咔的几声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屈着身子仰趟在软垫上我动弹不得,即使能够左右和上下晃动但是非常有限,裆下的跳蛋振动了起来,被那成人纸尿裤包裹的严实的私部一点点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快感?是的,那要命的快感!我不知道被锁在这个禁闭室要到什么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着一切寂寞一切身体上被束缚后无可奈何的扭动。跳蛋一直只是微微的振动,可给我的感觉却还是那么的要命,那么多的跳蛋同时的振动所带来的冲击犹如狂风暴雨般将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带上了敏感的制高点,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的拧动了起来,即使幅度很小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通过身体细微的调整来减弱一些此刻对于我来说不是快感的快感。
跳蛋振动时发出的吱吱此起彼伏,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那是一种让人血脉喷张似的快感和被抽干后让人痉挛似的颤抖混合起来的不适感。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想挣脱又无可奈何,没有人会同情我此时的遭遇,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处境,谁也帮不了我,即便想一死了之对于此时的我来说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这可悲人生啊。
挣扎、睡去、醒来、继续挣扎、再次睡去、再次醒来,就像一个个轮回,而我是那轮回中的棋子。身体像是要耗尽了一般,饥渴让我一次又一次的从恶梦中惊醒,裆下的跳蛋振动频率时轻时重,用比死还痛苦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精华一次又一次的从身体里喷涌,夹杂着尿液,有多么屈辱多么恶心我自己都不敢去想象。囚禁室常常会放入一些不知名的气体,我不知道自己在一吸入那股气体后昏厥了过去多少次,而后醒来全身又是另一种装扮,睡带和束缚衣永远不离的日子让我全身变得僵直了起来,我真的能否撑过去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昏厥带给我的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解放,至少身体的不适感让我得已一时的喘息。过去了多少时日我已经全然不知,裆下已经泛滥成灾,我多么怀念从前自由自在的日子啊,可是现在都已经是过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跳蛋从开启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停下过,至少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它一直都是在不停歇的振动着,身体早已被榨干,那种比死还痛苦的感受时时刻刻都侵袭着我的大脑,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作多余的挣扎了,要是真的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那该有多好,脑海中所能用到的词汇都不足以描绘出我此时此刻所受到的身体折磨和心理的创伤,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撑到什么时候,心如死灰般的平静,真的是认命了,我不想再作任何反抗也不想再作任何无意义的抵触,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换回来的是至始至终都从来没有变过的折磨,我的身与心俱惫。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体离开了地面被整个的抱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什么,处于濒临气绝的我只是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粗壮的手臂给托了起来,最后又像是被放置在了一个平面上,我的眼睛早已睁不开,泪水蒙住了双眼,我曾多少次在哭泣中睡去又在哭泣中醒来我已经记不得了,我想要睁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依然没法张开双眼,我这是瞎了吗?真的瞎了吗?或许是吧,瞎与不瞎对于如今的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即使是死我也会义无反顾。我隐约的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器具被一一剥离身体,直到感觉到两双大手在我身上不断的揉搓,我才确信之前的种种痛苦和煎熬都已经告一段落,我完全感知不到四肢的存在,它们就像是一块死肉一样拼凑在了我的身体上,嘴也早已无法合拢,头套被取下了很久很久我依然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巴,难道是脱臼了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理应能感觉到疼痛,可是我感觉不到,或许是麻木了吧,就像我的四肢一样,僵了。
良久,一条温热的毛巾被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手臂隐约传来一阵阵痛,但刹那间又消失了,似乎四肢有了一些生气,对于疼痛还是有些感知就证明了这一点。全身被那两双手不断的揉搓,直到他们将床被单覆盖在了我的身上才停止,眼睛依旧睁不开,我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没有任何痛苦与不适,直到我再次醒来,所有的感知神经是乎也已经恢复,我能真真切切的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我试着睁开双眼但随即一个声音便飘了过来。
“宝贝儿,乖乖的闭上眼睛,现在还没有真正的消肿呢,哥陪着宝贝儿,不会有事的。”是超哥啊,我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双眼,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周遭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但我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覆盖在眼睛上的毛巾一条紧接着一条的更换,它们始终保持着温热,超哥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去,他时而抚摸一下我的脸时而把我的手纂在他的手中,就这样我在睡去和醒来中不断的更替,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只要超哥在我的身边我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心底的不甘和不情愿也渐渐的平复和消失,我真的是堕落了,迷失了,或者更大程度上来说是认同了这一切的存在。
一晃又是一些时日,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超哥叫我睁开眼睛,我才知道一切终于归于正常。超哥告诉我,我的眼睛肿得几乎都要炸了,要是再晚些时候抱出来我或许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说得凄凉而又悲伤,让我看得有些心疼,那些心底的恨一点点消失,爱啊,难道这就是爱吗?看着超哥情绪失常的诉说着我心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前些天的折磨和恨意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超哥说完将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我能感觉到他哭了,为我?或许吧。
小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床边,他手里端着一碗粥,超哥示意他将粥先放在一边,小牛照做,然后自行的退了出去,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除了摆放在正中间的这张床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超哥似乎一直在平复情绪,我相信他是在心疼我,可是更愿意相信这是鳄鱼的眼泪,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的所做所为我已经太熟悉不过了,可是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依旧无法改变任何事而超哥也更不可能因为我而有任何的改变。过了好一会儿,超哥起身端起刚才小牛端过来的那碗粥走到了床前,照着他的示意我坐了起来,超哥一匙一匙的将粥送进了我的口中,别扭也好幸福也罢,这样的生活我似乎早已经习惯,我不知道被超哥囚禁了多长时间,太过于漫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但是这么多的日日夜夜过去,少说也有一年以上了吧?说心里话我真的无从算起,大部分的时间陪伴我的都只是无尽的暗夜,就是因为过去了太久太久,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
一碗没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净,超哥问我是否还要再吃一些,我摇了摇头,他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后起身走了出去,他并没有吩咐我任何话,我傻傻的靠在床头无所事事。我上下打量着自己,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摸了摸眼睛似乎也已经完全消肿,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我渐渐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真的是如此的漫长啊,即使我感觉自己早已经醒过来,可是却依然像是在梦里。身体轻飘飘的游弋在无尽的时光隧道中久久的...久久的...不可停歇,不能自控,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我就是感觉醒不过来,身体总是时不时的阵痛让我莫名的恐慌了起来,那种疼痛总是一瞬间像针扎式的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可是它也总是在一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断的寻找着答案,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眼晴明明是睁开的,可是身边的世界简直就像是灵异社区,我所能看到的都是虚无。
或许它只是一个恶梦吧,我只能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让自己从中解脱,是啊,或许它真的只是一个恶梦,一个梦,梦而已......
“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耳边传来超哥那熟悉的呼唤,我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我依然躺在床上,是乎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超哥和大胡子站在床边满脸忧虑的看着我,小牛也站在床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们的眼神都如此的怪异?我到底睡过去多久了?为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感觉到如此的疲乏?还有我的嘴,为什么我完全感知不到?我试着张了张嘴,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随即我却发现我嘴里的牙一颗不剩的不见了,而舌头和整个嘴部一点感觉都没有,到底在我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问些什么,但我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嘴巴完全不听使唤。
“宝贝儿,你已经睡了大半天了,在这大半天的时间里,哥安排了医生把宝贝的牙全部都清理完了,这是宝贝儿前几天逃跑所需要接受的惩罚,虽然哥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哥现在也无能为力,在这里一切都需要按照合同办事,既然宝贝儿你犯错了就只能按照Rank的方式进行处罚。”超哥边说边看着身边站着的大胡子,大胡子虽然听不懂超哥说了什么,但他看见超哥看了看他便伸出两支手摊了摊,像是在说他也只是按照合同办事似的。
“宝贝儿你也知道的,哥面对你是完全没有办法,以后宝贝儿的所有事情都归他管了,哥真的是爱莫能助,这一次也惩罚宝贝儿你也体会到了,在这里犯了错按照犯错的轻重都必须要面临不一样的惩戒,哥晚上的飞机,公司有点急事需要哥回去处理一下,宝贝儿记得要乖乖的,过段时间哥再过来看你,可不要再做什么傻事,在这里哥说了不算的。记住哦,要乖,好好接受他的培训,要是表现好,把Rank的要求都完成了那样就能早些时候回到哥的身边......”
超哥的话像是在开导其实是在警告我不要做一些无意义的反抗,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将受到相应的惩罚,我竟然奇迹般的平静,没有再作任何挣扎也没有再满腔怒火,我知道无论是对还是错都只是在于他们一念之间,如果他们想让我犯错,那我做什么都是错,即使他们让我去死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词汇?超哥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象,发生了这么多事,受到过这么多无理的责罚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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