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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消失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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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2-12 01: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嗒嗒嗒嗒~~~~我听见马靴踩踢地面时发出的声响,茫然四顾,我努力的寻找着声响的来源,嗒嗒嗒嗒~~~~声音越来越近,一直到我的跟前才停了下来,我听到那个大块头嘟哝了两句什么随后鼻子便跟着被扯动了起来,疼.....纠心的疼,身体不自主的被牵引着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
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天天牵着穿着鼻环的牛外出放牧,而此时的自己所面对的处境简直就是如出一辙,我身体力行的体会到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痛苦。托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行进,牙床和鼻中处的疼痛早已让我散失了思考的能力,身体一刻不停的颤抖着,脚步一刻不停的前进着,穿凌云跨林海,直到串连在鼻中的链条再也不再扯动,我终于停下了脚步。周遭还是死一样的沉寂,我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戴在鼻中的东西被卸下了,头套也被去除,我终于看清了这周围的一切。放眼望去,无论是墙上还是地上,到处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那是真真正的刑具,它们和超哥别墅里专门为我购置的器具不同之处在于,它们每一件都散布着阵阵寒意。
这里像是个地下室,它太过于安静,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迷茫的环顾四周却不敢抬头看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叫我一声,然后手在一起比划着,像是示意我跪下,我想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没有作任何的抵触我便毫无尊严的跪了下去,我把头深深的低垂到了胸前,我不愿意再受到其他不必要受到的惩罚,不管是出于害怕还是什么我只是不想再受到无谓的伤害,我知道此时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遭受严重的伤害,在超哥面前的那些作法在这里通通都行不通,他们不会像超哥那般心慈手软,更不会因为我的强烈反抗而停止这该死的所谓培训。John伸手将我的头抬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是拿着刚才卸下的那个金属鼻环,他毫不手软的再次将它伸进了我的右边的鼻孔然后熟练的从鼻中穿到了左边,最后用一个内六角板手将那装置紧紧的固定死了在鼻中。做完这一切,他用巴掌轻轻的拍打了几下我的脸,然后露出一脸满意的笑容,像是非常满意我此时的表现。
John没有发话也没有示意我起身,他只是转身便离开了,我傻傻的跪在地上,听着脚步声走远才胆颤心惊的抬起了头,连着鼻环的那条链子被栓在了离我不远处的一条立柱上,好奇心作祟的我情不自禁的张望了起来......
“Hey......”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不知道自己看得是有多痴迷,竟然连有人走近也没有发现,我有些难堪似的低下了头,从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事物我想这里大概是个囚牢吧,那一扇扇的铁门还有那摆放在各处的重金属器具告诉我,这里是一个真实的冰冷的世界,可我闹不明白的是那些重金属镣铐一件件都崭新无比,它们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各自的角落,如果这真的是刑房我想那些器具不应该是如此吧,无论怎么看它们都像是全新的,并没有被使用过,没有时间给我细细掂量,总有机会弄明白的,可是我为什么突然想把这些都搞清楚呢?而搞清楚后对我似乎什么用也没有,真是爱操闲心的命。
John在我身后说着话,我不需要听但我需要不断的猜测他说的是什么,我不时的抬头看他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比划,可是我怎么也猜不出他说的是什么,我满眼疑问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最后只能摊了摊手,似乎是在说无法沟通他也没则。John从立柱上把连接着我鼻中的链条松了下来,他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后牵着索链就往前走去,我还没来得及起身鼻中被牵扯着的疼痛促使我只能踉跄的跪着前行。牙床早已疼得让我麻木,我不知道是否是过了那阵最难熬的时期,头还是沉沉的让我打不起精神,我不知道John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能任凭他像是牵牛似的牵着往前行进。
往前,一直往前,走了足足有几十米后终于走到了一扇铁门前,那是一扇非常厚重的大铁门,大块头按下了门边的一个按钮,那大铁门就像是电梯门似的往两边收缩了进去。John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拉了拉他手里的链条便往前走去,我紧紧的跟随着继续往前爬去。穿过了那道大铁门,眼前瞬间变得豁然开朗,我微微地抬起头扫视着眼前的这一切,从装修和摆设看来像是一个酒吧,我不明白地下室为何会有如此的装修风格,灯光有些刺眼,四下里空无一人,我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John继续牵着我往里层走去。我不老实的左右斜视着周遭的一切,除了那圆弧型的吧台还有那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桌椅,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步一步往前行进着,我真的搞不明白那大块头要把我带到哪里去。穿过那像酒吧的场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大块头停下了脚步推门而就,我一直紧紧地尾随着不敢怠慢半步,走啊走啊走啊,似乎一切都没有尽头,前方就像是通往地狱,穿过一道门再穿过一道门再穿过一道门紧接着又是一道门,转过了个变再转一个弯紧接着又是一个弯,兜兜转转,我没细数到底穿过几道门又转了几个弯,一路上昏暗的灯光和越发静谧的四周,让我的心底越发的不安起来,我很想知道这个大块头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终于我们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我看见门边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和大块头几乎相同体形的男人,看到大块头走了过来,那个男子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做了一个军礼,他们叽叽咕咕了说了一通后,那个男子把那房门重重的推了开,John把手上的链条交到了刚才那男子的手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就这样把我扔给了那个看门的男子,不管不顾的走远了,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身后。
由于极度的恐慌,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瞬间就被透支得见了底,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饥饿感,我整个人趴在地下,就连抬起头的气力都似乎没有了。随着一声号令,鼻中传来一阵剧疼,我无奈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他一身迷彩搭配着军靴,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他狠狠的盯着我吆喝了两声,可我根本听不懂,我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从语气就能判断出那是在呵斥,可那又如何呢?迷彩男看我对他半搭不理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恼火,他用力的扯了一下手中的链条,我对这猝不及防的刺疼一下子击溃,我疼得直打滚,可是那迷彩男还是不时的扯动着手里的链条,我汗与泪并流,痛苦不堪的我张着一张露风的嘴直求饶,即便他听不懂但我还是跪在他的面前不断的磕起了头。迷彩男终于停下了扯动,他吼了两声后便扯动了手里的链条,我强扭着身子顺着他扯动的方向移动了起来,艰难的迈过那原本不高的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两道厚重的门,四下里依旧静得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我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欲发的恐惧让我一瞬间汗流如注,或许这其中还有饥饿带来的不适,迷彩男推开左边的门后毫不客气的连扯带揣的把我赶了进去,这是一个长方形的软包间,四面以及地板都被厚厚的软包垫铺垫着,宽约有一米多,长也不会超过三米,天花板上是横七竖八的各种管道,一个钢勾悬吊在包间的中部,迷彩男在门边摇动着一个滚轴,此时的我早已经半屈着身子趴在了地上,我斜视着迷彩男在那不断的摇动着那个滚轴,钢勾一点点伸向了地面,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可当他停下摇动拾起那连接到我鼻中的环后我立即就明白了过来,迷彩男将链条紧紧的缠在了那个钢勾上,然后扯了扯链条,命令我站起身,虽然我挣扎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可是迷彩男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死活,他半屈下身子将我整个搀扶了起来,然后再次走到门边将钢勾摇了起来,直到链条都快笔直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紧接着便走出了房外,门轰然关闭,灯光也随即暗了下去,只留下几尽虚脱的我被悬挂在半空的鼻勾牵引着,颤颤巍巍,冷汗如注的傻立在挂勾之下,毫无办法。
我始终没有弄明白John到底是出于什么要把我径直的扔到这里头,我也一直没有闹明白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我现在想什么也没有用,我扯开嗓子大喊大叫了起来,泪水掺杂着汗水浸湿了我的脸庞,头稍稍往下一底,鼻中那要了命的刺疼又让我挺直了腰板,心里的恐惧和那无法挣脱的鼻勾变本加厉的迷茫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这样吊在这里多久,无论我如何的撕心裂肺的呐喊,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这个房间或许是一个隔音间,我渐渐的放弃的喊叫,因为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叫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不敢低头不敢打盹,虽然心中很是抓狂,可是我依旧没有半点办法,墙离我近在咫尺,可我根本无法靠上去,精神变得涣散了起来,早已透支的身体还在苦苦的支撑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我已经快撑不住了,鼻中已经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一直往下淌,我还在坚持着,我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让我在原地支撑了那么久,嗓子早已嘶哑,我早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终于,门被慢慢的推开,灯光也亮了起来,门被打开的一刹那我看到小牛和大胡子还有John站在了门外,迷彩男走进房间把挂勾摇了下来,当链条被放下的那一刻,当看到小牛满脸的心疼样,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便轰然倒地。
不知道我昏过去多久,再次醒来,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看到趴在我手边的小牛,如今的我还是没能被善待,我被死死地固定在一张束缚椅上依旧动弹不得,椅子的一边挂着两瓶液体,我看着它们一滴一滴流入到我的身体,身体似乎灰复了一些。我勉强的动了动手臂,小牛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那还没睡够的眼,送给我一个憨憨的笑脸,那笑容简直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我多希望此时此刻能够扑到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可我根本无法做到。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我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小牛微微一笑,虽然我知道那笑脸骗不过小牛,但我还是不希望他也跟我一起难过。其实像他这么心地善良的人,看不下去也情有可愿,或许这些日子他所看到的都早已超出了他所认知吧,像这样的事情常人是无法理解也不可能相信它真的存在,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这都有些近乎于荒谬,不要说常人无法相信,换作是我这种以往经常幻想这样生活的人要不是自己被沦落成这样我也不可能相信。
小牛久久的没有开声,我想他是不知道如何安慰我,说来也挺可笑的,如今的我竟然连反抗的心理也没有了,对于发生在身上的一切竟选择了默默忍受。或许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抗争和愤怒都被他们死死的压了下去吧,毫无出路,看不到希望,只是为了苟且的活着,所以选择了接受。我不知道换作是他人会如何选择,但我已然默认了现如今的现实,人啊,真是一种卑微的动物.......
从小牛的话里得知,为了协助John的调教能够顺利进行下去他会在这里待上几天,或许还是因为语言这一关吧,想想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顺导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反给我招来更多的惩罚。牙床已经没了当初的那种不适感,疼痛也减轻了很多,除了极不习惯之外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疼痛,疼了这么多天也早该麻木了,鼻勾也已被取下,我不知道此时的鼻中是否是伤痕累累,但无论如何,暂时的休整总是给我带来了些许的安慰。身旁的点滴已经全部流入了我的身体,我不知道那是营养液还是止疼消炎的,或者是两者都有,身体的机能也恢复了不少,心头的恐惧感却丝毫没有减轻,怕了!?是的,我真的怕了,那毫无休止的折磨换作是任何一个人也会怕的吧?
小牛把注射后剩下的器具一一撤离走了,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才猛然发觉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和小牛说上一句话,我竟然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独自哀伤,而他说的话我听见的真是少之有少,唯一听进去的就是这是John的地下刑牢,小牛知道的或许也少之又少,据他所说他被带来的时候也是蒙着眼睛的,多么私密的所在啊,小牛说这里的每一个门都是独立的,关键的门边都有看守,我想就和那个把我扔进那个软包间的那个迷彩男似的的吧,我渐渐的意识到自己无论再怎么绞尽脑汁也不可能逃不出这个地方的,可是我为什么还要逃呢?失败的教训还不够吗?该尝试的我都尝试过了,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的手掌心,我的命运或许就只能任由他人主宰了吧,或许这就是命。
半晌,John和大胡子一行人走了进来,说真的,我还不知道我现在处在的是什么地方,我并没有抬头看他们,但从地上的十几条腿看来,他们这一次来的人可真心不少,但这么些人跑过来看我又是为何?就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我都应付不来,我发现自己总是爱一个人胡思乱想,其实我根本不用去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我根本不可能从他们的手中逃脱,再多的想法最终也只是显得有些多余,即使我清楚的明白一切都是多余的可我还是止不住的瞎想联翩。他们一伙人叽叽哇哇的聊得好不热闹,我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我突然在想,超哥平日里跑到国外就是跟这群人鬼混吗?那似乎不太像他的风格,他如何狠得下心来把我生硬的扔给这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但细细回味一下,超哥和我其实并没有那么的熟悉,他要的只是我的这个身子而并非我这个人,他要的只是满足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为此他当然可以把我扔给别人来满足他的欲望,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怨恨别人的,要怪只能怪我好奇心太重,把自己生生的断送在了这个游戏中,虽然这所谓的游戏我原以为只是存在于少数人的幻想中,可是它如今却真实的存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这也着实超出了我的想像范围。人啊,有时候真应该脚踏实地的好好生活,那些幻象的东西还是让它存在于脑海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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